生命中有这样一些朋友
从小至今我有过很多朋友,但由于很多的原因,可能经常联络的变少了,但偶尔一个电话,一条短信却能唤起我那温暖的记忆!
有一种朋友是挂在嘴上的,挂在嘴上的朋友是变幻的语言,或重或轻地在缥缈的空气中砸出一个一个深深浅浅的漩涡,而后平静地复原。于是便有觥筹交错、你来我往的呼喝,于是便有曲意逢迎、你唱我和的和谐。于是,交情就好像吹气的气球,一圈一圈地膨胀。而当我真的需要他们的时候,却发现已是杯倾碗斜、满桌狼籍,已是曲终人散、满目疮痍,所有高喊有事您说话的豪情,都变成了涂在脚底的厚厚黄油。挂在嘴上的交情说穿了不过就是那吹破了的气球,粘塌塌地贴在地上,风吹不起,雨托不起。挂在嘴上的友情说白了不过就是那冁了酒的水,浓缩了,也就了了几滴。
有一种朋友是飘在风里的,飘在风里的朋友是流浪的云朵,或涡或旋,或飘或游,搅动千层浪,万重波后,扬长而去。他会在各种意想不到的时候,在我的心灵里投下变幻的身影,或者让我膜拜不已,或者让我怜惜不止。而我却忘了他的心灵是流浪的,居无定所,我忘了他的灵魂是追逐风的,飘游不定,便若他在每一个我意料不到的时候出现一样,他同样在我意料不到的时候陡然消失。无奈,我责怪着这个像风一样的朋友。
有一种朋友是藏在眼睛里的,藏在眼睛里的朋友是闪烁的星星,依仗距离的远近,将我自己的企盼或者灵魂的投影高高低低地折射回我的眼睛。眼睛也会骗人的,源于自己心灵的喜悦或者哀伤,源于背景陪衬的明暗或者悠扬,同样的景物给我不同的启示,同样的心灵给我不同的感触。
有一种朋友是印在脑海里的,印在脑海里的朋友是抹不去的记忆,或甜蜜,或痛楚,或忧伤,或平和,或惊惧,便若成长历程的一阶阶台阶,每回望一步,便会有照片跳出来,每有照片跳出来,都会有朋友微笑着望着我。记忆里的朋友多数是残缺的,或者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,或者是因为封存不当的关系,便若隔着窗纱看风景,朦朦胧胧,但总有那么几幕闪烁着阳光般的光芒,让我闭上了眼睛,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到。于是,我就会一环一环地去想,想着,想着,我就会笑,会流泪,会叹息,我就会想,如果时光能倒流,我一定不会那么做,或者我一定会继续那么做。
有一种朋友是埋在心里的,埋在心里的朋友是闪烁的钻石,或许是因为我用心珍藏的缘故,或者是因为我日日用灵魂擦拭的缘故,每每在我小心地取出的时候,都会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。埋在心里的朋友就连我都不会轻易地取出,我总会寻找一个最妥贴的时机,在我心灵最平和的时候,燃一柄红烛,圣徒般祈祷之后,缓缓端出。于是,我就不是了我,至少我不是现在的我,我的所有再度沉醉在往事里,他就那么闪烁在我的面前,神灵般指引着我,让我在过去和未来中穿梭。每每潜思结束,我都会发现我精神了许多,也疲惫了许多,我拥有了许多,也失去了许多。我便若抖落了灰尘的飞天,在月牙幽雅的夜空,灵动地飞翔,每每此时,我都会庆幸着,我有了这样的朋友坐在我的心灵里。
有一种朋友是躲在梦里的,躲在梦里的朋友是我最沉重的心痛,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回避着,闪躲着,抗拒着。我甚至可能无数个年月想不起他,于是在我庆幸自己忘记了所有的同时,他却突如其来、肆无忌惮地走进了我的梦里,捉住我,逼着我面对他。我所有的抗拒全部坍塌,我只能束手无策地流着泪,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进我抗拒的过去。于是我每一步都祈祷着,这是梦,这是梦,这真的是梦,我不怕,我不怕,这是梦呢。可是在我真的梦醒的时候,我却只能更紧地抱住枕头,看自己的真情滴满床铺,看自己无声的呐喊震响整个寰宇:为什么要让我醒来,我宁愿在梦中。每每只有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,我最珍贵的朋友躲在我的梦中。
有一种朋友,是放在心里,不需要时时祝福,可却彼此欣赏……
茫茫人海遇见谁都是个美丽的意外,我会珍惜身边的每一个朋友,